“我喂你?!”宴宁的神情显然诧异。
“我这样难道不是拜你所赐?现在还烧着呢,你不喂我谁喂我啊。”白言卿赖在床上,宴宁要是对他没感情也不会跟他睡,赌一把,赌宴宁舍不得他挨饿。
“不喂,爱吃不吃!”
宴宁起身走出房间,丝毫不理会他病弱的样子。
白言卿冷笑了声,躺回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,哪来的自信赌他对自已的感情,凭他仅三秒都不到的心软?
呵,自讨苦吃!
大概十分钟后,房门被推开,饭菜香飘进白言卿鼻息,身后床的位置动了一下,宴宁掀开被子语气低冷,“小肚鸡肠,说不喂就置气,看在你快死的份上,勉强记足你的要求,仅此一次啊。”
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置气,我累了睡觉不行?”白言卿今天的第二次反驳。
“那你到底吃不吃啊?不吃拉倒,我可没那个闲工夫陪你在这儿扯淡!”
白言卿回头看了他一眼,随即起身张嘴示意宴宁把勺子里的东西送进他嘴里。
宴宁也是无奈,嘴里骂骂咧咧还是一口口喂他吃完。
“我下午有事,你自已吃药擦药,孙姨下午会过来让饭,我今晚有应酬,会晚点回来。”一顿交代之后宴宁起身端着手里空碗往门外走去,想到什么又折回来,“对了,没退烧不许洗澡。”
“应酬?该不会又要喝酒吧?”说实话,白言卿现在有点后怕,昨天晚上大抵也是宴宁发酒疯,要是今晚再发疯,那遭殃的不还是他?!虽然说他现在发烧,念着旧情也不会胡来,可宴宁现在这样谁能猜得透他心里想什么。
“要啊。”宴宁看他这副慌张的小表情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,“怎么?怕我回来找你发泄?”
白言卿:“……”
“我都被你弄成这样了,能不怕么?”
宴宁呲了一声笑,笑起来痞痞的真有点帅,“放心吧,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,实在想的话会找别人解决,就不折磨你了。”
白言卿的心颤了一下,不禁攥紧拳头。
他现在混得风生水起,身边一定很多贪财贪色的惦记着他,他想要什么人没有?所以自已也不过是其中一个,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对么?
见白言卿沉下来的脸色,宴宁想要的目的也已经达到,他在吃醋,他心里还有自已,行,那就行。
宴宁心里暗暗发誓:我要把受的伤以另一种方式通通还给你!
…
三天后中午。
白言卿拿了份合通到宴宁办公室找他,宴宁正在沙发上抽烟发呆,见白言卿进来,他眸子微眯呼出最后一口烟雾,掐灭手里的烟头轻笑了声,“有事?”
“昨天说的事,找你签合通。”
宴宁缓缓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,随意又散漫,修长健壮的手臂伸向白言卿,示意把手里的合通拿给他。
简单看了眼,宴宁点头,“不错,条款清晰,要求也合理,只是这条附加条款我不太明白,解释一下。”
“这份合通我就跟你签半年,半年后想续签或者解除合通再谈,但是这半年你不可以去外面跟别人睡,要是触犯这条合约,赔违约金一百万,合通作废,理由是一方面,你要是在外面吃饱了我就赚不到钱。
另一方面是因为。。。。。。实话告诉你,这八年来我干干净净没心思找别人,不管你之前是什么德行,既然我们有合约,就尊重彼此,忍半年对你来说应该问题不大吧?”